手機(jī)的時間會被當(dāng)?shù)氐倪\營商自動同步到雅加達(dá)時間,跟手表的時間有一個小時的時差,搞得頭腦簡單的我很混亂。
GH門口的人力車夫年紀(jì)很大了,逛街回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凌晨一點, 他卻仍然還在, 就跟他攀談起來, 問他為什么不回家睡覺。才知道他的房子在去年的地震中倒塌了,他的老婆也在那場地震中過世了。他現(xiàn)在每天就睡在酒店門口的一塊大石板上,每天拉車的錢除了吃飯就攢下來修房子,可能還要半年才能修好;ò椎念^發(fā)凌亂的搭在頭頂,疲憊的眼睛里難過只是一閃而過。面對生活,別無選擇。
第二天早上,終于來到婆羅浮屠。真的很難在這里看到日出,因為日惹的霧實在是很大。尤其在末拉比火山附近,應(yīng)該是終年不散吧。如果有日落彩霞的話,應(yīng)該是一個更好的選擇。整個的婆羅浮屠已經(jīng)是一個修整的比較完善的公園了,游客也不多,只看到一些日本人和當(dāng)?shù)厝。婆羅浮屠給我的感覺確實沒有吳哥那么震撼,不過還是值得一看的。普南般蘭如果是在吳哥的話,可能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景點,可是正是因為是在日惹,所以他存在的意義會特別一些。
比較特別的是普南般蘭附近就是一個開放式的足球場地,對足球情有獨鐘的印尼人正在舉行7人制的足球賽。中間還穿插有女孩的熱舞。五個印尼少女在藍(lán)天白云下(為什么東南亞國家的天空都是這么純凈的藍(lán)),在綠茵場上享受著青春的美好。她們自信而美麗,并且接受我這個外國人拍照的唐突要求。
在日惹,所有的人都很純樸善良。
婆羅浮屠上玩耍的少女吸引了我的視線,看到我微笑的拍下了她們,少女的母親也微笑著對我說謝謝。
在日惹的大市場附近亂走,五個穆斯林少女嬉笑著走過來跟我說:take a photo?她們并沒有耀眼的美麗,卻如此的美好。
甚至有姐弟兩個,弟弟拿著膠卷相機(jī),姐姐站到了我的身邊,要求跟我合影。怎么可能拒絕呢?
在日惹找一家小小的博物館,一個青年害怕我迷路,陪我走了將近二十分鐘,還用他不是很流利的英文,興奮的跟我聊起了中國和足球。
種種。
下午回到日惹的市區(qū),到中心的商業(yè)區(qū)去走走,趕上當(dāng)?shù)氐挠涡,?jù)說是紀(jì)念之前的一個抗荷英雄。各式各樣的花車經(jīng)過,甚至還有直升機(jī)。從皇宮和水宮回來的路上,風(fēng)雨大作,老車夫拉起了車邊的塑料布,把我裹在車?yán)铮瑖?yán)嚴(yán)實實的。我卻很難過地想起,當(dāng)晚上刮風(fēng)下雨的時候,當(dāng)他從那塊石頭上驚醒,又該去哪里躲雨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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